白色,也就是最純潔的顏色,因為在上面染上什麼顏色都可以,無論紅色,黑色,藍色還是什麼,只要是他原本的顏色以外都能簡單的染下去。
換句話說,就像人的性格一樣,在還是嬰兒的時候就像一片白紙,父母能做的就是將這片白紙染成他們所希望的顏色。可是就算他們在上面染成什麼樣的顏色都好,這都是一片假象。他們表面的性格只不過是被父母做出來的一個假象,在美麗畫紙的背後隱藏著他最為真實的顏色。這些事情應該也常常聽聽人家說過吧。
你們問我這是什麼意思?哈哈,這你就問錯人了,我一點也不明白上面的意思是什麼。啊,只顧著說些意義不明的大道理,我都還沒自我介紹,叫我利亞多就可以了。那麼散會!
向那些菜鳥授課玩后我搭上了一架飛機離開了賢者分部。
「利亞多大人,今天早上說的那些東西到底要告訴我們什麼啊?」
「…這種事情自己動動腦去想嘛~。」
「誒?」
「還有記得寫份報告書給我。」
「利亞多大人!那時候也是這麼說,我照你的話寫了一份300頁的報告書,結果三秒鐘就被你給燒掉了!」
「好了好了,這種東西怎樣都好。」
「才不好!到底什麼時候才要攻陷雅德芙或黑色風暴啊?!」
「…滿月之時。」
「所以說利亞多哥哥今天也要偷懶嗎?」
「沒錯!還是夜奈聰明。」
「嘿嘿嘿。」
「賢者的未來好像前途無亮了。」
利亞多隨手拿了一份在桌子上的小電腦看了看。笑著對著剛剛那名部下說:
「我突然想去見見我的老朋友。」
「等等,這時候你還想去哪裡啊?!」
「夜奈你要來嗎?」
「不要。」
「這樣啊…」
打開鐵門,強大的風猛烈地吹進裡面。利亞多輕鬆地往外面跨出一步。
「利…利亞多大人!這裡可是…!」
「今天我想偷懶!因為是我的自由————………!」
漸漸地,利亞多的身影消失在雲層中。
「利亞多大人…這裡可是超過200米以上的高度啊。」
「利亞多哥哥!記得買零食回來哦!」
一個漆黑的神秘空間里。蒼狼站立在這個空間中心的雪地上看著前面幾個小孩在雪中遊玩。沒錯,這個是蒼狼小時候的記憶,因為在死亡邊緣地發生了一點事情,記憶中的小孩從三個變成了五個人。而對話也產生了變化。
「蒼狼,你真的要走了嗎?」
「…嗯。」
「要什麼時候才會回來啊?」
「不知道,可能到時我們都是…」
「弟弟!要走了哦!」
「…看來沒時間了……再見了。」
「等一下…」
一個模糊臉孔的小孩躲在一個小孩的身後拿出了一條花俏的圍巾交給蒼狼后,用模糊不清地聲音對著蒼狼說道:
「…一定要回來。」
「…嗯,一定會的。」
「一言為定。」
「…嗯。」
記憶的片段到了這裡,我的意識隱約恢復。
「不知道醒過來了沒有?」
聲音從我的四周傳來。雖然想確認周圍的情況可是身體的沉重使我不得不打消這個念頭。而且全身都感覺軟綿綿的。軟綿綿?
突然間,讓我身體不能動彈的重物被拿走,向我照射的光線讓我眼睛不能直視眼前的事物。不過能聽見一個男生的輕聲:
「看來你醒過來了呢~。」
慢慢地適應了光亮,在我的眼前出現了的男人看似和我同齡。他說話的感覺上感覺到一絲的安全感。而剛剛壓在我身上的重物是由許多張被子疊在一起的小山,沒有窒息死掉真是太好了。一眼望去外面的景象,所有建築物都是白色的,街道也是,要不是有畫上線條的話應該每天都會有人撞到墻壁吧。讓人覺得有點可怕。
男人把手伸向我的面前說:
「初次見面,叫我輪界罪者。」
「…诶?」
眼前這名男子眼神發亮。好像在期待什麼似的?是要我吐槽他嗎?不過吐槽是風羅的工作。風羅…
「風羅他們現在在…啊!」
因為我突然起身,我們兩人的頭撞在一起。
「痛痛痛痛痛…」
兩人痛得雙手抱著頭。
「其他兩個人沒什麼事。不過…」
我為了見到風羅他們馬上離開了床,奔向了唯一的門口。連幾步都沒有就被剛剛的男人在空中翻了一圈倒在地上。男人笑著對我說:
「蒼狼,人家說的話要聽完哦。這個是禮貌。」
「你是誰?為什麼知道我的名字。」
「誒~忘了我嗎?明明答應過我不會忘記的…我也知道我的存在感很薄弱,但也不能完全忘記人家啊。」
那個人瞬間讓整個房間的氣氛變得沉重。我的身體被空氣壓得差點喘不過氣來。
「對不起…」
為了讓自己舒服點才說了這種簡單的道歉話語。
「不用對我這麼說,對你那個叫做亞冬和風羅的朋友說會比較好,不過你好像沒那個機會了。」
「難道他們?!」
「沒錯,死了…才怪。」
我想也不想馬上推倒那個男人,坐在他的身體上,勒緊他的頸項說:
「…不准隨便就咒我的朋友死。」
「我道歉,所以不要再用那種可怕的表情對著我啦。冷靜下來我就告訴你他們去了哪裡。好嗎?」
蒼狼洩了一口氣,才慢慢地鬆開了手。
「嗯嗯,這樣才像樣嘛~。」
「別忘記告訴我他們在哪裡。」
「我不像某人會忘記約定。」
在這十分鐘里,我從這位叫做利亞多的男人口中了解了一點目前這個世界正在發生的事情。還有我現在身處在什麼地方。我現在呆在的這個地方是一個由多個無能力者靠著‘技術’組成的一個組織。不知道什麼時候從一個小小的組織變成這麼巨大,足以影響這個世界的一個力量(勢力)————賢者。
而風羅他們兩個也忘了前幾天的事情,就連我也是…那時候發生什麼我也記得不太清楚。我好像遇到了什麼很重要,又憎恨的人。而且還拿到了什麼很厲害的力量,做出了什麼很可怕的事情…最重要的是除了幻魔,好像還有什麼東西不打倒不行...完全想不起來。
在旁邊看著正在煩惱的蒼狼,利亞多想了想對蒼狼說:
「蒼狼你真的不記得我們小時候的事情了嗎?」
「…對不起。」
蒼狼因為心裡巨大的罪惡感,無法面對利亞多的臉說道。
「你太神經質了啦。這種事情沒有什麼不好的,回憶這種東西以後再製造就好了啦!作為好朋友我這次就幫幫你吧。雖然不知道你做過什麼事情,不過如果做了壞事的話一定要好好地向他們道歉哦。」
男人擺出了一個姿勢對著蒼狼理直氣壯地說:
「這半年都進行特訓吧!(小聲:反正你也沒什麼事做。)」
「不是說過會告訴我他們去了哪裡嗎?」
「我是說過,但不是現在。而且這樣會妨礙特訓的。你現在還不會控制幻想力吧。」
(你連幻想力都知道嗎?不過…)
「…我並不需要什麼特訓。」
「現在這個世界沒力量也幹不了什麼事。所以要不要讓你特訓是我的...」
自由!
另一方面,風羅一個人穿著厚厚的毛衣,吐著透白的冷煙。沒有目的地地在冰冷地街道上遊蕩。現在,風羅滿肚子都是氣。因為兩天前忘記了的事情讓他覺得非常煩躁。
輕輕撞到了一個壯漢的減肩膀。壯漢和他的隨從,用足以讓這條街道的人都聽得見的聲音對著風羅大喊:
「啊————!我的肩膀要斷了!怎麼辦才好啊!」
「小子!撞了人還想跑嗎?!哈?!你看他的手至少斷了3根骨頭啊!」
風羅轉過半張臉對著他們兩個人說:
「你們這些人渣就只會耍嘴皮嗎?有種的就叫你那些豬朋狗友出來,現在我正好一肚子氣不知道該怎麼消化!」
十分鐘后,只有風羅一個人在許多被打倒的流氓中心喘著氣。明顯是風羅獨自一個人用拳頭打贏了。在這時候一個窗戶有一個人拿著狙擊槍對著風羅的腦袋。而因為狙擊槍一瞬間的反光,曝露了狙擊手的位置,風羅拿出一根小棍子變形成長槍對著頂樓的瞬間,一個穿著幾乎看不見皮膚的衣服的神秘人衝出人群,把風羅的長槍推開的同時用石頭丟昏狙擊手。
風羅默默地收起了長槍。那個神秘人緊抓著男人的衣領責罵:
「這武器不是對普通人使用的!你明不明白啊!」
「這聲音是…難道是?」
「廢話少說你這個笨蛋————!」
神秘人給予風羅臉部重重的一擊。拳風將那神秘人的衫帽吹開,衫帽下的是圣植騎士團副團長。副團長抱著雙手開始對著風羅責罵:
「枉我花了這麼多時間來找你,結果你卻在胡亂使用團長的武器!你沒資格用團長的武器,我要回收!」
警報聲響起。四面八方出現許多賢者拿著槍械瞄準著風羅和副團長。
「判斷是圣植騎士團的人向賢者進行奇襲。上級已經准許當場射殺!別留手了,其中一位可是圣植騎士團的副團長!」
風羅面對這個狀況後退了一步。
「開玩笑的吧…這可不關我的事。」
「沒小看我們圣植騎士團了算你們還不是笨得這麼徹底!像你們這些O男想打垮圣植騎士團簡直就是妄想!O男!XX男!」
「挑撥他們幹什么啊!你看他們一副已經完全下決心要把我們兩個都幹掉了的表情啊!」
「這樣子才像樣啊!為了活下去全力以赴吧!誒?阿咧?」
副團長一直翻找身上各個口袋。然後用慈祥的表情對風羅說:
「因為為了方便進來這區所以能量水晶和武器我都沒帶進這區,嘿嘿!」
「為什麼會忘記這種重要的事情啊!話說最後賣什麼萌啊?!」
趁著我們在吵架的時候,賢者們開始對著我們射擊。我們因為這樣整個早上的時間都用來逃亡。中途還不停妨礙彼此。不過就算這樣雙方都能逃過了賢者的追殺簡直就是奇跡。在我們在好不容易逃離了賢者的魔掌后,來到了城市隔壁的森林區里的一個洞窟。
「找到了,找到了。」
副團長把她的武器和能量水晶都放在了這裡。
「喂,笨蛋。」
「我叫風羅!你這小不點!」
「誰是小不點啊!人家可是有名字的!伊鈴!叫做伊鈴!給我記清楚了!」
「小不點就是小不點!你有意見嗎?!」
「當然是有啦!你這個大笨蛋!白癡!就是這樣你才會被那個叫做蒼狼的小子趕走的吧!」
「!」
風羅被這句話給動搖了。現在這句話給了風羅不少的精神打擊。開始沮喪起來。
「誒?說中了嗎?我就奇怪為什麼他不在,真可憐。」
「不是這樣的!才不是蒼狼那小子…」
「那麼是怎樣啊?」
「是我…是我離開他的…」
「嗯~。」
「就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就只是覺得蒼狼那個傢伙很可怕,好像完全是另一個人一樣。好像已經不是我認識的那個雖然不善於表達,但還是可以和大家有說有笑的人了。」
「我知道我知道。」
「你知道些什麼啊———!」
風羅拿出長槍。可是長槍無法變形。
「哈啊~。」
伊鈴邊打著哈欠邊從風羅的手里將長槍抽走。
「長槍是啟動一個特殊的驅動器才能變形成長槍。啟動那個驅動器有個條件。這個條件也會反映出長槍的外形和強度。」
風羅正想搶回長槍的時候被伊鈴用她的長槍頂著喉嚨說:
「圣植騎士團有3個鐵則,一,不對幻魔以外的人發射鐳射。二,即使悲傷也不能哭,要有勇氣面對然任何困難。」
「這關我什麼…」
「三,也就是驅動驅動器的條件———相信同伴的‘心’,即使那個人是極兇惡的殺人犯也好。只要他是同伴的一天,他就是一生的家人。剛剛不能啟動長槍的原因是你完全沒有相信同伴的‘心’,同時也證明你這笨蛋沒有資格使用團長的武器,所以我要帶回去。」
「我不會讓妳這個小不點這麼做的!」
忍受不了伊鈴的毒舌的風羅,向伊鈴動手。但輕易就被伊鈴用拳頭反擊而跪在地上。伊鈴用鄙視的眼神看著風羅說:
「像你這種不相信同伴的笨蛋,根本用不著我使用長槍。啊啊,真是太好了,反正也沒有那個叫做蒼狼的同伴了,現在根本就不需要用這把長槍了,也不用和他參與任何戰鬥。現在沒有什麼包袱不是很好嗎?」
「…」
風羅沉默的原因,不是長槍被回收,也不是輸給了伊鈴。而是懦弱,不相信夥伴的自己,根本沒有資格和人交朋友。
正想離開的伊鈴,看著跪在地上自責的風羅,不耐煩地又來到風羅的面前說:
「…笨蛋聽著。我啊,以前是個只會偷食物,沒人要的一個流浪孩子。有一天,幸運被某區的流氓大哥給收留,雖然不是什麼很厲害的黑道還是黑手黨什麼的,只不過是幾十個沒有家人,沒有親人的孤兒所聚集在一起的小團體。我們所有人每天一起做壞事,一起玩耍,一起打架,一起吃飯,睡覺。可是啊,有一天…」
伊鈴坐在了風羅的旁邊繼續的說著她的往事。
「大哥不知道為什麼成為了殺人犯的嫌疑人。因為大哥的眼神簡直就像從地獄來的鬼神一樣,根本沒人敢靠近,所以成為嫌疑犯也沒什麼好奇怪的。同伴們為了不要惹事上身,一個個地離開了他,最後剩下了我。相信大哥的我開始尋找真兇。」
「…後來呢?」
「大哥死了。」
「是嗎…?」
「不過真兇還是被我抓到了,還把他的牙齒弄斷了幾根。明明我已經抓到了,明明我全身滿是傷痕。為什麼?為什麼偏偏還是遲了一步,在大哥死刑的當天才抓到真兇,我真的很後悔。」
伊鈴在風羅的旁邊留下了許多的淚水。
「你大哥會瞑目的。而且重要的是妳到最後都相信你的大哥不是嗎?」
不知道為什麼,原本是伊鈴想安慰風羅的。現在情況逆轉了。
「嘿嘿,接下來我加入了圣植騎士團,現在那裡是我的新家。還有你這句話團長在那個時候對我說過了。」
「什麼?!你剛剛在裝哭的嗎?!」
「怎麼樣?相信同伴,信任朋友是一件美好的事情哦。就算之後被騙了也好,還是被背叛,拋棄什麼的也好。都要記著了,朋友不是因為利弊關係才成立的,交朋友是沒有任何理由的。同樣的,相信朋友也一樣。說到這,你知道現在該怎麼做了嗎?」
「這還用你提醒嗎?!小不點!」
看見風羅變成和剛認識的時候散發著的輕鬆氣氛回了來,而不是像剛剛那樣陰陰沉沉的。伊鈴放心地笑了一聲。
「笑什麼啊?」
伊鈴站起身把團長的長槍交給了風羅,並說:
「讓我看看你能不能啟動他吧!你這個笨蛋!」
「妳這個小不點睜大眼睛看好了!我想保護蒼狼,亞冬和所有人的‘心’!」
伊鈴拿出了手機說:
「團長!我要好好鍛煉那個笨蛋。讓他見識圣植騎士團的地獄訓練。呼呼,一想到那個笨蛋會出現向人家求饒的模樣就覺得痛快!所以人家這半年暫時不會回去了!就這樣,掰掰!」
嗶!
團長看著手機的待機畫面,歎了一口氣說道:
「伊鈴去追隨喜歡的人的腳步我是替她高興。」
團長說著這句話的時候,腦里好像出現了伊鈴說著:‘才沒有!團長這個笨蛋!’的聲音。
「可是我們接下來該怎麼辦啊啊啊啊啊啊!」
團長眼前許多部下正在手忙腳亂的準備晚餐。就連團長也參與其中。平常都是伊鈴一個人準備的。現在伊鈴不在所以每餐都成問題了!
「團長!我不小心將鹽搞錯成糖了!」
「團長這裡不小心燒焦了!」
「團長!團長!你的手割到了!」
「伊鈴快回來啊啊啊啊啊啊!」
團長的精神接近崩潰。其他人跟著團長一起哭。
而亞冬呢?亞冬現在呆在死亡邊緣地。亞冬撫摸著這個地方唯一的巨大枯樹。寂寞的說:
「接下來可能將會有一場前所未有的戰爭,你可以借我力量嗎?」
枯樹仿佛會思考一樣,回應了亞冬的請求,將她給吞噬進枯樹里。枯樹連接著亞冬的所有神經線。開始了一場漫長的冬眠。
而在一個類似宇宙的空間里,蒼狼的哥哥———赤獅。看著這個宇宙的景象,開心的說:
「我親愛的弟弟啊。就是這樣,就是這樣繼續的讓自己成長吧。哥哥我會等你的。嘿嘿嘿啊哈哈哈…」
整個宇宙空間迴蕩著這男人的笑聲。
第20章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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